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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空间中的基因遗传与创新 |
日期:[2013-7-10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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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新与“源”有关
综观现如今的城市规划,大部分城市所呈现出来的景象比较活泼也比较凌乱。城市中各式各样的建筑是主体,因此建筑师在做具体建筑的时候,往往需要考虑左邻右舍的关系,而当左邻右舍各具特色的时候就比较难以掌控,甚至会不知所措。这个时候,建筑师的参照物是什么?“其实往往限制越多,做法也就会越明确。”齐欣建筑设计咨询有限公司主持设计师齐欣认为,“我们要挖空心思给自己找到一些限制,然后去解决这些限制给人们带来的问题。”实际上,哪怕是一个不明确的城市也还是会有一种社会文化作为城市的“源”,这既是源泉也是源头。换句话说,任何景象应该都是在文化的大环境下所产生的结果。对于这种文化的生成和行业态势的发展,建筑师可以选择顺遂前行,但若从杂乱的文化当中吸取营养,应该会走得更远。
法国摄影师JR的《城市肌理》摄影展将镜头聚焦到了上海并很好地表达出城市基因的内在秩序
齐欣还阐释说:“北京现在越来越走向欧洲建筑审美价值体系。古老的希腊和罗马的神庙都是把最漂亮的部分展示在外。而按照中国的传统,外面的都应该是含蓄的,是比较围合或者内敛的,所以中国人会把好看的部分基本上都深藏在内部。”典型的胡同文化基本上也是这样一个状态,在外面看来是一个很封闭的实体,看不出更多特色,于是就给内部增加了很多发展的可能性。各家各户想做成什么样式都可以。说到房子和自然,在齐欣看来,二者之间基本没有联系。因为造房子的目的是抵御自然,否则就没有必要去造房子,当然也没有必要去模仿自然,因为怎么模仿也不如自然。人类有史以来都是将能做的事情作为抵御自然的掩体。历史是一条延续的线,不能说哪段时间重要哪段时间不重要。也就是说,社会主义新农村和明清的老旧建筑是一样重要的。那么怎样与自然发生互动的关系呢?简单地把自然变成建筑,建筑变成自然,这是需要思考的。
至于分析整个地区的肌理,实际上是一种巨大的混合。来到某个区域,只要平移镜头就会发现房子内部的尺度很大。人们现在需求的建筑就是这种大尺度的建筑,以前那种小尺度的建筑很难满足现在的需求。这种情况在古城改造中比较常见。古城改造和保护其实是将体量、街道和院落的关系保护并延续下去。中国一般是做水平项的城市,而外国则是做垂直项的城市。在外国的垂直体系中,一般都是下面做高密度的建筑,上面做低密度的建筑。文化不是一个固定的概念,实践中还是应该因时、因地、因情况的不同来发挥当地的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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