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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全球化中保住北京文脉:"北京设计"将打破千城一面 |
| 来源:北京日报 作者:孙奇茹 日期:[2012-5-25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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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澍和扎哈·哈迪德(望京SOHO等建筑设计者)正在讨论。
一边是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,一栋栋地标性的建筑物拔地而起;一边是老城区中的暮鼓晨钟,一条条小胡同中温馨的柴米油盐家长里短……两种鲜明的生存形态,在同一个城市中得到了融合。在昨日举行的“2012北京建筑论坛”中,多位获得普利兹克奖的大师与中国的建筑界精英、学者以及未来的建筑师当面交流,为全球化背景下的北京建筑,寻找出一条具有特色的“北京·设计”之路。
“北京的建筑,已经不可避免地融进了全球化的节奏中,很多全球领先的大师都为北京做过建筑设计;而北京的建筑水平也在稳步提升。”市规划委相关负责人说。
“北京·设计”将打破“千城一面”
从齐刷刷的高层到齐刷刷的玻璃幕墙,从齐刷刷的方形筒子楼到齐刷刷的“奇形怪状”……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,在非常短的时间内,中国出现了大量的建筑,伴随而生的还有大批质量、特色问题。
至今,从专业建筑师到普通市民,都认为一些建筑缺乏城市特色,形成了“千城一面”。
“北京·设计”,正在寻找破题的方法。
“现在政府已经采取两方面的举动,来纠正千城一面的问题。”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、副院长,中国工程院院士崔恺说。
他分析,目前规划部门正在邀请著名建筑师做重点建筑,提高建筑的特色,并邀请专业建筑师,提高地域化的特色。
目前,最有创造性的大师正在引领着北京的发展,至少有3名普利兹克奖的得主,正在竞争中国国家美术馆的设计方案。无论最终花落谁家,这都能印证,北京的建筑,已经越来越吸引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设计目光。
“同时我们也能看到,很多建筑师对城市的文脉、地域性做研讨。”崔恺判断,未来的“北京·设计”将会在特别具体的地域和环境中产生。
在大师级的人物中,王澍的“业余建筑”和张永和的“非常建筑”引发了人们的关注。
20年前,张永和回到北京,发现了很多“奇形怪状”的建筑。“我认为能做些不同的来改变建筑的状态。”张永和说。
同样,王澍的“业余建筑”事务所也出于同样的原因。“很多人都说中国的新建筑很糟糕,而这些都出于专业建筑师之手;过去,业余的普通人都能建造非常美丽的建筑。因此我选择站在业余的、不知名的普通人的行列中。”
大师们的想法“很一致”
虽然,在场的大师不乏设计“超前”建筑的经验,但是对于北京这个城市将如何发展新建筑,几位大师给出了同样的答案。
“每个建筑师的工作,不可避免地要在全球化背景下进行。这一方面是好事,建筑师间的交流会变得更开放;但是,全球化标准在建筑业泛滥的结果,就是会破坏文化的多样性。”王澍说。
“北京有着非常丰富的文化和艺术,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研究了中国文化的要素之后,才来到了中国。”1989年普利兹克奖得主、著名解构主义建筑师弗兰克·盖里说。
盖里表示,建筑师如果要为一个国家、城市设计建筑,一定要考虑并尊重当地的文化。
扎哈·哈迪德所设计的建筑已经出现在望京。据市规划委主任黄艳透露,现在几位一线的设计专家正在为北京的另外一些新建筑做设计。
“建筑师和建筑的责任要延伸世界。北京是中国的首都,也是文化的中心。你们有责任延伸这个世界,延伸你们的历史。”扎哈·哈迪德说。 新建筑应与既有建筑融合
“10年前我在一个书店翻开一本书,里面记录了1900年一位传教士在北京拍摄的照片,当时的胡同那么美啊。我眼泪一下就下来了。”王澍表达了对北京的怀念。
尽管在公开资料中很少有记载,但王澍说,他有记忆的时候,曾在北京的四合院中生活。“那会儿我家出来就是护城河,对面就是建国门立交桥和国际公寓。当时二坏外几乎没有任何建筑,一眼就能从城市边缘看到更遥远的地方。”
王澍记忆犹新的还有当年的邻里关系。如今,人们却没办法以步行的方式,从一个大楼走到另外一个大楼。“大多数情况下,人们只能开车出行,这会拉伸整个社会形态的变化。”
这种情况,将通过未来的城市设计而有所转变。
10年前,扎哈·哈迪德曾经来过北京。在她的记忆中,北京是个很大的城市,但市中心还有农场和工厂。如今,城市中已经增加了很多独立的建筑,但这并不是建筑师所期望的。
“我们首先要观察现有的建筑,为新的地区平衡已有建筑和未来的设计。”扎哈·哈迪德说。
“建筑不应该是不相干的东西。”她认为,北京的建筑不应该是一个个独立的单体,而应该成群,和城市生活融合到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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