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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镇化是为了重拾乡村主义吗?
来源:中国建设报 日期:[2013-3-2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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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围观:2015年广东省城镇化率将达70%,2012年惠州城镇化率为64%,未来三年惠州将力争城镇化率超过70%。据悉,去年广东省的城镇化率为67.4%,而珠江三角洲地区城镇化率早在2010年底就超过了80%。此外,惠州市住建局提出,力争在今年年底前将惠州市城市建成区面积,在现有263平方公里的基础上,扩大到279平方公里,扩容约16平方公里。

    来源:3月21日,南方日报,惠州日报

    说说:两条新闻,一条关于惠州低城镇化率的焦灼,一条是城市建成区扩容的雄心,当它们同时出现在我的眼前,我确信,一场自上而下的造城运动或将在此时此地拉开幕布。

    城镇化,到底应该怎样“化”法,许多人都不甚了了,但因是来自顶层的政策设计,所以各地也就想着法子“化来化去”了。城镇化的进程一早就是现代化的题中应有之义,因此不难论证,惠州这些年来的政绩清单与民生改善都与此进程肯綮相连。但是,越来越多的城市病也随之逐渐暴露出来,正负能量相抵之后,我们还能否一口咬定,“化”后的城市或城镇就是我们的本意?

    著名经济学者温铁军说,城市化和城镇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。城镇化的概念在很大程度上,是将县级以下的城镇集中,在最短半径中让最多的农民获得非农就业机会。他甚至认为,“城镇化一定是一个去城市化的过程”。这当然是真知灼见。问题是,更多的人包括政府官员、房地产商看到的来自国务院的城镇化信号,最终仍会异化为一个城市化的过程,伴随钢筋水泥的快速扩张,低端工业化的强势进驻,以及生活成本的急剧飙升。稍不注意,城市化的通病就将在城镇化的躯体内感染复发。

    关于惠州的这两条新闻,说到底是解读未来发展路径的两个切口。从城市扩容的计划已经可以明显窥见行政力量造城的冲动,这并不符合城市自然生成的规律。扩城必须有规划,但它只能称之为“城”,还不是“城市”,“有城无市”一切都是白搭。大亚湾区疯狂的资本楼市,就是一个反面典型。城是造起来了,但被戏称为“鬼城”,缺乏集市带动的人气以及生活氛围,这样的城是死寂的。造城的必要性值得打问号。小城自有小城的妙处,恐非“高大全”癖好者所能体悟,那么何妨抽离行政的双手,让时间、自然和市场去合力改写这一切呢?

    另一个探究惠州发展路径的切口是,城镇化真能让农民生活更美好吗?惠州的城镇化率虽然低于全省平均水平,但也出现了一些高度城镇化的工业镇区,比如惠东“鞋都”吉隆、黄埠。这种城镇化的结果却是跛脚的,一方面经济收入上去了,另一方面治安条件、公共设施、环境污染以及职业病因等等都面临持续恶化的挑战。如果城镇化的过程就是继续重复低端的代工工业发展路径,那么这样的城镇化宁可不要。在这一过程中,政府除了在收取各种税费的时候现身,其他时候几乎都是隐形的。应该说,错位的政府功能定位造就了城镇化过程的诸多病痛。

    城镇的不堪即在于此。从惠州功能区域的序列来看,城镇不可避免地处于市区和乡村之后。它得不到行政力量的最大关怀,来自政府的公共服务投入极其有限,而只是在承接城市里被淘汰的产能,同时它也丧失了乡村的静谧淳美,没有自然,没有生态,传统的保存赶不上机器摧毁的速度。它是中空的,漂浮的,各个阶层都嫌弃的。

    上周末去了一趟博罗县横河镇花园村,惊觉山路十八弯内的古村落,竟然有许多粤A、粤B的旅游车,游人如织。这是传统乡村在当下的一个缩影。大规模城市化进程中,已经催生了大家重拾乡村主义的情怀。我相信越来越多的人会回到乡村去,那里没有工业,没有添加剂,没有PM2.5。乡村在沦陷,但乡村也在静默生长。

    而城镇呢?重提城镇化的概念,真是为了营造美好的城镇群,还是仅仅为了让更多人重拾乡村主义的美好念想呢?但愿新型城镇化别走旧有城镇化或城市化的老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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